2008年12月21日 星期日

那代人

This is my song

Why is my heart so light,
Why are the stars so bright,
Why is the sky so blue,
Since the hour I met you,

Flowers are smiling bright
Smiling for our delight,
Smiling so tenderly,
For the world, you and me,

I know why the world is smiling,
Smiling so tenderly,
It hears the same old story,
Through all eternity

Love, this is my song,
Here is a song, a serenade to you,
The world cannot be wrong,
If in this world there is you

I care not what the world may say,
Without your love there is no day,
So, love, this is my song
Here is a song, a serenade to you





幾天以來,不住觀賞差利卓別靈的電影,分別是Gold Rush、City Lights、Modern Time及The Great Dictator....快要看的是The Countess in Hong Kong,緣起也是緣滅,香港無端與這位偉大的娛樂家連上關係,既是差利最後出演的作品,戲中主角也不再屬於那個小鬍子矮人。This Is My Song由他本人撰寫,是為主題曲。

有些情懷, 不屬於我們的, 有些音樂, 早就成了過去。我們都給不同的力量模造,置放了不一樣的心靈結構。這幾天,我以無淚悼念剛去世的外婆以及家中逐日反肚的小魚,打撈魚屍彷彿成了母親的家務,幸好伊的心堅強柔和;而妹妹忽爾哭起來,想是掛念剛出行的親人;我卻想說,在祖父離開那個幼童年代,小不點若我早已在班房放聲大哭過了,還滿臉淚涕跟「先生」(老師)說,「爺爺死了」。這個年頭,我只說,「婆婆走了」。

差利屬於外婆那代人吧,縱或我們都沒法宣稱,我們還能細緻感受任何那個年代的一切。重造,重構,幸好還有作品,可以歌、可以哀,可以交集零散碎裂的感情。
送這首歌給您,Here is a song, a serenade to you。

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

最早的記憶一


星星與月的笑,讓我想起自己在嬰孩年代的一則笑話:剛脫離母體不久,還躺在醫院產科的小床上吧,當別人還在放聲大哭,似乎過早嗅出世界悲慘來的時候,我早就住了聲,閉了咀,靜靜看著身邊一切,也沒有受別的哭鬧帶動情緒,嚇得爸媽和姑娘醫生一跳,以為我出了什麼問題。

其實我只是,我只是想,一個人靜一下吧--畢竟大家剛從混沌中成形,世界已經夠吵耳了!

也許有點另類,爸媽嚇一跳,是因為怕我腦袋出了什麼毛病。(後來發現,毛病跟異稟只隔一線)其實我只是好好扮演觀察者而已。

整個故事,當然由父母轉述而知,出生不足一個星期吧,不可能記得住,至於那浪漫透頂的靜觀世界的詩性解讀,當然也是一廂情願。想來我的最早記憶,到底在哪時呢?

這個問題太有趣了,你呢?你最早而到現在還存在的記憶是怎樣的?

也跟之前的故事有關。

三歲之前,寄居在姨媽的家裡。兩歲左右上托兒所,主要活動是,蠻令人懷念的....睡跟吃...還有玩。完~

我最早的記憶應該是,在一個柔和的下午,我披戴一件粉色「口水肩」,在托兒所深綠的背景中走來走去(我發現早期的記憶全屬綠色,包括在祖母家中遇見一個老太婆的影像......他們後來說,那位很有可能是我未出生前已離世的太祖母,現在還歷歷在目的耶....汗.....),後來其他小朋友玩得太不亦樂乎了,大部分支持不住吧,也有少量被趕上小型彈彈床(帆布床)睡午覺。天!我根本就不累嘛我不會乖乖就範!一張張小床的課室,我悄悄起來,然後,跑來跑去。

這就是我最早的記憶了。我發現我底子裡是蠻怪異的,眾人皆喊我獨靜...眾人皆睡我獨醒......

笑死我喇,但不是大笑。像那天夜晚,金星土星與月亮合力連起來的,夜的微笑。